郑宣听着宁凡的冷嘲热讽,面色也是红一阵紫一阵,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嘴唇更是气的发紫,指着宁凡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
“郑大人不服气?”
“我大禹立国百余年,战乱从未休止,胜过也败过,甚至曾经被南蛮攻至南蛮古国攻至漓江之畔!”
“可纵观历代先皇,何曾对外议过和?”
“何曾对四方豪强服过软?”
“如今,父皇励精图治,稳固我四方边境,怎么到了你这便要我大禹割地赔款?”
“本王就想问一句,郑大人你究竟是哪家的臣啊?”
宁凡的脸上绽着一抹冷意,若说方才那般言语是赤裸裸的羞辱的话,那么此番言论,无疑是在诛心了。
郑宣的面色一阵阴沉不定,对着宁凡拱手道:“殿下,老臣自然是大禹的臣,无论是议和也好,割地也罢,老臣对大禹可谓是一腔赤诚!”
“如今我大禹的主力大军深陷东境战场,若是此时议和,尚能保全实力!”
“若是我大禹的主力大军全军覆没,东淮便会长驱直入,届时,我大禹的损失,绝非两州之地可比啊!”
“若是殿下您能化解东境之危,纵使是老臣献上妻女又如何?”
郑宣话语慷慨激昂,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呵呵!”宁凡的脸上挂满了冷笑:“今日割两州,明日割三州,然后得一夕安寝。”
“若是东淮再来攻取,我大禹是战是和?”
“哪一日,我大禹的土地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