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行,竟然如此让你费尽心机!”
“这般毫无廉耻,滥用私权,甚至不惜让堂堂县兵伪装为盗贼!”
“你还真是出息啊!”
禹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冷冷的望着面前的逆子:“你作为我大禹皇室,不想着如何为朕分忧,如何勤政爱民,整日胡作非为!”
“你私下做得那些事情,真以为朕不知道吗?”
看着禹皇暴跳如雷的样子,宁宇深深地将头叩在地上,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哽咽着道:“父皇,儿臣是财迷心窍,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
“财迷心窍?”禹皇闻言,似乎是更怒了,怒喝道:“你身为我大禹皇子,自幼锦衣华服,俸禄供养,为何还要贪图一个小小的酒行?”
“或者说,为什么偏偏盯上了老二的酒行?”
“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什么!”
宁宇顿时愣了一下,一副难以置信的看向宁凡,失声道:“老二的酒行?”
“华夏酒行是老……二哥的?”
“你不知情?”
“父皇,儿臣不知啊!”
宁宇着实是一脸的懵逼,脸上露出一抹惨状,怪不得刚一动手便惊动了锦衣卫,怪不得二哥下手如此之狠,欺负到人家头上了,又岂会轻容?
本以为是老二横叉一脚,想要从怀中分一杯羹,没想到竟是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禹皇脸上的怒气已经尽然消失了,只是一脸失望的看着他,平静的道:“回去准备一下吧,过了年就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