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嗤笑声所取代,宁凡一脸鄙夷的望着他:“郑大人,不知你究竟是哪家的官,又是哪家的臣?”
“吃着我大禹的俸禄,却时时刻刻不忘为东淮排忧解难,当真是我大禹的肱骨之臣啊!”
“你!”
听到宁凡的冷嘲热讽,郑宣当即面色一沉,怒气冲冲的看着宁凡,愤愤道:“雍王殿下,老臣虽一生碌碌,却也容不得你如此羞辱!”
“羞辱?”
宁凡嘴角露出一抹讥讽:“您也配?”
“你!”
郑宣望着面前这位身份尊不可言,却又伶牙俐齿的纨绔皇子,一时之间有些气结,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过,真他娘的憋屈!
“父皇!”
“儿臣以为,如今我东征将士,气焰正盛,此时东淮欲要与我求和,说明什么?”
“这说明,东淮已经难挡我大禹之兵锋!”
姬睢眸子中绽着一抹精芒,接着宁凡的话道:“陛下,臣以为,此时与东淮议和,乃是大错特错!”
“说来听听!”
禹皇的神色间并没有太多的波动,从宁凡站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此次与东淮和谈之事,大抵是没得谈的。
“父皇,经此一战后,我大禹打出了气势,打出了威风,西境悬剑关,大焱国已无东征之力!”
“此时,乃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若是我大禹能够抓住此次机遇,将东淮打疼了,打怕了,甚至是打垮了,那么从此之后,我大禹四方边境,便有一方得以永固!”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