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父皇偏心啊!”
“凭什么赐予他天子剑,甚至还任命一地之官员,屯兵五万?”
“干脆直接立他为储,将这江山送给他得了!”
长阳王府,四皇子宁殊大发雷霆,脸上尽是浓浓的不敢之色,这些年来,他在京中兢兢业业的表演,努力保持好一位明主之相,勤政,爱民,礼贤下士,孝顺长辈!
可父皇始终未曾多看他一眼,一直以来,自己努力似乎从未被父皇放在眼中,可他老二,一直被纵容着,宠着!
如今,就连就蕃待遇都不一样,他去就蕃,既不能组建兵马,也不能轻易干涉郡守府事宜,可以说是受封不受领,莫说任命官员,就算是干涉政事都未必能插的进去手。
“殿下息怒!”
“依在下看来,陛下这次,或许真的是有意放弃雍王。”
“嗯?”
宁殊一脸的沉色,直直的盯着那幕僚,阴沉沉的道:“何出此言?”
“殿下,此次陛下虽然授予其滔天的权势,可莫要忘了,那里可是淮南,刚刚收复的叛乱之地!”
“这些年来,朝廷对淮南十六州毫无控制力可言,而今,淮南的一应官员,更是淮王留下来的旧人。”
“陛下虽然授予雍王任命官员之权,却是未派一人辅佐,虽授予其组建兵马之权,可却未供养一钱一粮。”
“可以说,如今的淮南就是一个烫手茱萸,纵使雍王手持朝廷的圣旨,可淮南可有人认他?”
“他单枪匹马的杀过去,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