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郡,缺人缺钱也属应该。”
“是啊,淮王叛逆虽平,可淮南毕竟被淮王打理了二十余年。”
“殿下纵有万般手段,恐怕也无从下手啊!”
与宁凡关系亲近的户部尚书陈清河,兵部尚书姬睢都在为宁凡说话。
禹皇笑了笑,将手中的折子展开,不由神色一愕,随之大笑道:“哈哈哈,这小子,不仅没有开口要钱要人,反倒是给朕从送人才来了。”
“哦?”
几位重臣闻言,皆是神色愕然。
不过渐渐地,禹皇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轻声道:“能够得到老二如此评价,此人不简单啊!”
“陛下,不知殿下举荐何人?”
“有何评价?”
林秋石的眸子中绽着精芒,微微拱手问道。
“呵呵,见了你们就知道了。”
禹皇卖了个关子,看向沈黎道:“沈相,你方才说,春耕之事,需一人辅佐,既然如此,就魏征吧!”
“魏征?”
沈黎满脸的疑惑,不知陛下口中的魏征是何人,疑惑问道:“莫不是殿下推举之人?”
“正是!”
“陛下,此人现居何职,人在何方?”
“嗯……一介白衣,现在来京的路上。”
“陛下!”
林秋石面色微变,躬身道:“正如右相所言,春耕之事关乎社稷国本,岂能让一介白衣代理朝中大臣?”
“不是还有齐临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