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胡家这些年,做得确实过分。”
“无论于公于私,我镇北军都不能置身事外!”
李晋的脸上露出一抹怅然,沉声道:“这些年来,关于本公的流言从未断绝,甚至年前,陛下一旨诏书将宁儿召回京城。”
“难道你以为,这些背后,没有那些人的影子吗?”
“师父的意思是?”
“呵呵!”李晋抿了一口水,笑了笑:“陛下对本公,从来没有过猜忌,但是,本公在军中的威望,手中掌握的兵权,却也不容陛下不对本公忌惮。”
“功高震主,庆幸的是,陛下并非庸主。”
“正因如此,本公至今日,依旧能够稳坐北境。”
“可陛下虽然不猜忌本公,只要我一日镇守北境,这一份忌惮,便永远不会消失。”
听到李晋的评价,师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可若是如此,为何陛下不将公爷调回京城呢?”
“应该也快了。”
李晋笑了笑:“曾经的大禹,本公为军中柱石,而今,我大禹军中后起之秀,纷纷崭露头角。”、
“怕是要不了多久,本公也能回京养老了。”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们镇北军,都要站陛下!”
武商脸上露出一抹恍然,随之也是露出一抹复杂之色:“师父,您终究是为陛下为大禹立下了赫赫战功,如此落幕,怕是难免惹人唏嘘。”
“你又错了!”
“又错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