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
两位‘难兄难弟’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想要将身上的铁索挣脱,景黎额头臂膀之上青筋暴起,身上的枷锁也是嘎吱嘎吱作响,却又纹丝不动。
“景黎,你堂堂禁军大统领,怎得如此废物?”
“一声不响的被人打昏了不说,区区枷锁竟然也无法挣脱!”
禹皇看向景黎的目光一脸的不满,这位可是自己身边的头号侍卫,可是如今,屡屡受挫,如何能庇护他的安全?
“陛下!”
景黎几番挣脱不下,也是有些欲哭无泪,指着自己身上的枷锁道:“这身枷锁竟然还是精铁打造,比之兵刃甲胄的强度还要高上一筹!”
“纵使是我大禹天牢诏狱的铁索也比不上啊!”
“哎!”
禹皇也是悠悠一叹:“是朕冒昧了,待朕出去,一定要和老二算算账!”
“陛下准备如何处置?”
“哼!”
禹皇怒哼一声,淡淡的道:“若是他识趣的话,一切好说,若是他不识趣,朕定然治他个欺君之罪!”
“陛下!”
“殿下领受淮南之地,当初您授予他兵权,便宜行事之权,而今,咱们来淮南这么多日,还未见到殿下。”
“到时候一见面,您就要掏他的家底,恐怕……”
“怎么,难道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那倒不至于,只是,此处毕竟是殿下的地盘。”
禹皇默然,景黎说的虽然隐晦,他自然也是能够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