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老夫断不会多言。”
“如今雍王殿下的大军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只需坚守两日即可。”
徐昌一脸的愤慨之色,哪怕是面对当朝左相,也是毫不怯场,该怼就怼。
一旁的林秋石也是露出一抹愠色,冷冷的道:“坚守两日,难不成将我大禹的国祚全部押注在雍王身上?”
“谁能保证,雍王的援军到了,一定能够挡得住漠北的铁骑?”
“徐大人又该如何保证,你能在漠北的铁蹄之下,坚守到雍王赶到?”
“都够了!”
看到两位重臣当堂吵得面红耳赤,禹皇忍不住低喝一声,看向蒋瓛问道:“雍王还有几日能够抵达京城?”
“回陛下,最快也要等到后日清晨!”
“漠北的铁骑呢?”
“明日傍晚!”
听到蒋瓛的话,礼部尚书赵瑞拱手出列:“陛下,林相所言迁都不可取,不过,而今漠北的大军全面南下,而雍王殿下的援军又不能及时赶至,不如,派使臣与漠北和谈,暂缓其进军的步伐?”
“和谈?”
沈黎苦笑摇了摇头,平静的道:“漠北又岂会猜不出我们的心思?”
“中原这块沃土,对他们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如今,我大禹皇城就在眼前,他们又岂会停下进军的步伐?”
“缓兵之计,也是行不通!”
“哎!”徐昌无奈的一叹,拱手上前道:“陛下,既然岳帅让撤回禁军,还是将禁军撤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