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参加乡试,得有本地举人或者县令或者有名望的儒生作保,才能参加考试。
李牧道:“家中人亡故,三年后再说吧。”
张世宏道:“不错,这是应有之义。”
他陪着李牧聊了一会儿,方才起身离去。
这人八面玲珑,待人接物,十分老道,更难得的是对所有人都十分亲切,令人如沐春风,确实有宾至如归之感。
在李牧与张世宏聊天过程中,旁边鼻青脸肿的道人却是伏案狂嚼,甩开腮帮子,撩起后槽牙,狂吃猛喝如同饿虎一般。
旁边几人看的惊骇无比,一人笑道:“这位道长怎么称呼?你是属什么的?”
道人嘴里塞满了食物,呜呜咽咽道:“贫道安阳子,属狗的。”
问话的人大笑:“这哪里是属狗的,应该属虎才对,而且还是饿虎。”
安阳子噎的直翻白眼,拿起一壶酒,直接对着壶嘴咕嘟嘟喝了几口,才将食物冲下,哈了一口酒气,方才对那人道:“别人笑我也还罢了,你这人运交华盖,黑气上了眉心,顷刻间便要大祸临头,你还有心思笑我?”
那嘲笑安阳子的人乃是一名锦衣华服的白胖老者,听到安阳子的话后,老者脸色一变:“胡说八道!我怎么就有大祸了?”
安阳子冷笑了几声,低头吃饭,对着老者理也不理。
老者大怒,正要起身找安阳子理论,忽然桌下两条狗子为争抢一根肉骨头撕咬了起来,一条狗子猛然从桌下窜出,将白胖老者一头撞倒在地,另一条狗子从后面追出,啊呜一口,向前狗咬去。
凑巧白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