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当场就吐血了。”
她越说越不服气:“哎呀,我给你讲,那家伙指定是浪荡惯了的,天天眠花宿柳的,身子自然就虚了,不然一个成年男人,怎么可能一脚就踹的吐血?肋骨也太细了,一踹就断!”
李牧急忙赞成:“对,他应该被打出屎来才对,吐血太吓人了!”
王金瓶:“……”
打出屎来,也很吓人好不好?
她叹了口气,有点惆怅:“从那以后,消息传了出去,再也没人敢给我介绍对象了,连我爸的学生都躲着我。
后来毕业上班,我公司经理故意给我灌酒,趁机占我便宜,又被我打的吐血,这下可好了,整个书画院都出了名,连老头老太太都躲着我,真是的,我又不是神经病,我难道还会殴打老头老太太么……”
李牧忍不住哈哈大笑:“对,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金瓶是多么温柔漂亮贤惠的好女孩!”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王金瓶家门前,不待王金瓶敲门,大门便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名面容清隽的瘦高男子走了出来,他看向李牧,轻笑道:“李牧是吧?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他打开大门:“快进来说话。”
这个男人正是王金瓶的父亲王胜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