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机,临出门时,转身看向周晓雯:“晓雯,取消对李海川父子电话的监听,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监听他们的号码!”
周晓雯点头道:“是!”
这是命令,周晓雯除了遵守,根本不敢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看着局长一脸潮红,走路都有点发飘,双目亮的吓人,应该不会是坏事。
何云忠赶往机场时,李牧已经起床出门,顺着明泉湖跑了几圈,在湖边跟着一群大爷大妈在音乐声中伸胳膊抬腿,锻炼了一会儿。
后来便坐在一个凉亭下,静静的听着一个老头拉弦子。
那老头拉的本来就不太行,被李牧看了一会儿,越发的紧张起来,拉的荒腔走调,如同猪嚎狗叫一般。
李牧哈哈大笑,起身走出凉亭,出了明泉湖,来到附近的一条小街上,寻了一家早餐店,要了几个包子,喝了两碗咸豆腐脑,这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正准备返回家时,王金瓶的电话打来:“李牧,你现在有空吗?”
李牧听她声音焦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急忙将手机的音量开到最大:“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金瓶语速飞快道:“我素心观的师姐给我打电话来,说观内出事情了,有贼人潜入道观,把我师父打成了重伤,现在师父昏迷不醒,怕是时日不多了!”
李牧道:“你在家等着我!”
他让老板打包了几份包子、油条、豆腐脑,走出店门,返回家中。
随后驱车赶往书画院。
车子停在楼下时,便见到王金瓶焦急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