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记忆似乎卡了壳，一直在重复相同的动作和语气，每次说到自家主人的时候，记忆便会重启。

李牧吃了好大一惊：“好家伙！这围裙妖的主人了不得啊！竟然让围裙妖不能直呼其名！”

相传天地间有绝世高手，无人敢直呼其名，甚至有那更为霸道的存在，别说是其真实姓名，便是尊号都不容人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便会被其知晓，立时便会降下劫难，让说出他名号的人，当场应劫。

据说还有更厉害的存在，其气息早就侵入大道之中，与天地间的大道规则相融，一旦有人想要说出他的名号，立时就被大道感应出来，瞬间就能将开口之人的思绪打乱，令其有口难开，有心无思。

这种存在，只是传说而已，实在太过玄奇，便是修行的修士，都不觉得真的会有这种生灵。

要知道，便是儒道佛魔四大宗门的创始人，都不曾达到这种境界。

在顾倾城给李牧说起这种事情来，便是顾倾城自己都不相信真的会有这种存在。

李牧也不相信。

直到现在，看到了掌中这血色袈裟变成了旧围裙，旧围裙又变成精神病妖，这才有点相信。

原来这方天地中，真的有那种连天地间大道都能驾驭的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