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山的事情还未失控后,邵和川这才开始了每天的打坐练气。
他喝了李牧一碗茶水,体内真气如滚如沸,在李牧面前还能强行抑制,现在公事结束了,自然没有再抑制的必要。
这一番打坐,只觉得灵台清明,真气如高山滚石,磅礴奔流,竟然一夜间冲开瓶颈,打开灵脉,练气有成。
“李先生这一碗茶水,蕴含的灵气,当真了得!”
感应到自己体内的变化,邵和川睁眼起身,欢喜不尽,同时也生出几分骇然之情:“他这一碗茶水,只是顺带手的事情,却能弥补我多年遗憾,令我一跃成为炼气士。比昨晚茶水更加宝贵的东西,想来李先生手中多的是,这才真的吓人……”
且不说邵和川,单说李牧。
昨晚与邵和川分开之后,李牧径直返回家中安睡。
到了次日,李牧懒床不起,正想躺到十点再起来吃饭时,手机却响了。
来电的是李海川:“你新房子在哪?老子现在已经到文城了!”
李海川在电话里语气兴奋:“本来邵老先生说,让我在陶城等几天,然后带人在文城集合,再去找我,我等不及,干脆先过来看看这群小崽子的成色。”
他对于自己这个特事局总教头的职务十分重视:“这个官府的职位,不做事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做好!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教,特事局来的这一群人,我得先看看货色。”
李牧打着哈欠道:“不是,爸,你特事局的事情,你去找邵和川啊,找我干啥?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这不道德啊!”
李海川大怒:“大清早?这都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