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不好!”
陈志明也立刻道:“虫虫小姐,我们愿意就上次公交车事情给你补偿,你开个价,多少都行,孩子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的!”
向晚看着陈家哀求苏小玲时的卑微,或许他们真的是知道错了,又或许碍于苏小玲蛊虫的厉害而不敢造次,但不管是哪种情况,以后公交车上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八九岁的孩子有了记忆,这种蛊虫的可怕和痛苦的经历将会伴随他的一生,让他每次想熊的时候都会想起这次直面死亡的恐惧。
这才是苏小玲和向晚都想达到的目的,教育好熊孩子,不仅对他的家庭负责,也对公共安全负责。
苏小玲冷哼一声,轻笑着嘲讽:“别啊,他们祖孙两个在公交车上不是挺横的吗?就让他继续横吧,他身上的蛊虫一天不被原谅,就多受一天的罪!”
“妈妈,我疼!”韩露孩子的痛呼声让她心如刀绞,跪着爬了两步又开始磕头:“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求你放我孩子一命吧,以后我会好好教的,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毕竟是个孩子,知错能改就行,虫虫小姐就不要那么大戾气了。”
“我也觉得,小时候谁没犯过混啊,我七岁那年玩火将邻居家一冬天黄牛吃的草料给烧完了。”
“你这算啥,我七岁的时候用鞭炮炸家里的粪坑,结果将茅房都给炸塌了,那年的春节我都没能下炕。”
有些人觉得熊孩子该要治治,有些人觉得谁没当过熊孩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苏小玲看向主播:“蝶蝶主播,你觉得我该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