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她们还互相打气,一定能自救,一定能逃出这里的。
沈宁正想的出神的时候,听到地窖顶板上传来哗啦啦铁链的声音,这声音让她吓得立刻抱住自己,浑身颤抖。
很快一个身穿破旧运动服背心的秃头男人爬了进来,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头发半秃,身上都因常年劳作晒的漆黑,此时他就着梯子往下爬,看到了死在地上的女人,气的迅速加快动作下来,一巴掌扇到沈宁脸上,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自己恐怖模样。
男人指着地上的女人尸体问:“她怎么死了,她怎么死了!”
沈宁害怕再次被他殴打,颤巍巍的说:“难产,你走了这么多天,没人给她接生,她生不下来,加上吃不饱,生了三天三夜都没生下来,疼死了......”
“妈的,老子的娃儿没生下来!”越想越气,又一个巴掌打在沈宁脸上,她的鼻腔里又开始流血,没有吃过饱饭的身体开晕眩,却惊恐的看着男人又在解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