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方素娟点头，倒也没隐瞒：“对。”

网友们纷纷好奇：“你丈夫呢？罗大伟呢？”

“你们离婚了吗？”

方素娟心态平和的来了一句：“他死了。”

“卧槽，真的死了！”

“方素娟杀的吗？”

“肯定不是，否则她现在应该在监狱，而不是孤儿院。”

向晚轻声问：“能和大家说说，他是怎么死的吗？”

方素娟脸上的青紫消散的差不多，只有隐隐一点，看起来就像是蹭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被痰呛死的。”

“因为中药需要趁热吃，他的喉咙吃药的时候被烫伤，平时吃饭喝粥都困难，一次晚上给他盖的被子薄了，让他受了凉感冒，眼泪鼻涕和浓痰一刻不停，当晚就因咳嗽排痰困难窒息而亡，我将隔壁村医生找来的时候，尸体都发硬了。”

她就这般简单的说着，丝毫不提中药材里被她加了一斤的黄连，苦的罗大伟难以下咽。

后来罗母终究是害怕方素娟在家折腾虐待自己儿子，每天喂药擦洗都是她趁着老小媳妇不在的时候偷偷过来的，而方素娟知道罗大伟从此骨骼关节畸形，再也无法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就安心睡在另一间卧室，直到罗母疏忽，忘记在那天突然降温的天气里给罗大伟多盖一床被子让他感冒，从而被痰呛死。

此后方素娟先发制人的指着罗母大喊是她故意谋杀大儿子，想要替小儿子吃绝户，占了罗大伟的自建楼，一定要报警，让警察将这可恶到连亲生儿子都杀的老虔婆给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