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雨歌见这人却特别眼熟,啊!她想起来了,不就是上次她看到的那最后一场直播,吃鼻涕虫的男人吗?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吃第一碗的时候还没有分出胜负来,后来又追加了一碗。
所以他是最后的赢家,活了下来。
只是活与活的活法又不一样,吃了鼻涕虫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鼻涕虫身上的寄生虫开始攻击他身上的免疫系统和各个器官,让这人开始高烧不退,再也不能给组织牟利,所以等待他的下场就是死亡。
“你认识?”娜娜看孔雨歌脸色苍白,出声问道。
孔雨歌点头:“认......认识!”她将自己看到直播的过程简单说了下。
娜娜有将生死置之事外的淡然,靠坐在角落:“再下一场就是我们两的PK了,虽然知道难逃一死,但还是希望能吃点容易接受的东西,至少别是蛇和老鼠这些东西。”
处理完尸体的两个兔头男人过来将孔雨歌和娜娜所在的牢房门打开,用木仓指着她们恶声恶气:“出来!”
孔雨歌和娜娜只能照着他们说的做,兔头男人一头一尾押送着她们进了直播厅。
就和孔雨歌看直播时一样,直播间很简单,只有一条长桌和两个座椅,但对面直播的镜头却高达一面墙,都是各个品牌型号的手机用手机支架固定好对着她们。
依次让她们落座后,兔头人为她们准备的猎奇食物端了上来。
孔雨歌和娜娜看到后不由脸色苍白,喉头翻滚。
该庆幸的是这场不用和其他人一样吃硬物,比如钉子和碎玻璃,这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