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真没意思!还是醒了再动手吧。”
声音是个男人的,大概三十多岁左右,她的装睡依旧自然放松,没让男人发现端倪。
韩乐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下意识想要睁开眼睛,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恐怖片,依旧选择闭着眼睛。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突然衣服的摩擦声让她头皮发麻,原来那变态真没走,还躲在这里试探着。
“真没醒啊!”这下终于离开,韩乐听到了关门声才放心下来。
正准备偷偷的睁开眼睛,又想到对方会不会来个回马枪,正这样想着门又被突然推开,一人火速扑到她的身边,确认了她气息依旧平稳才又起身,慢吞吞的离开。
韩乐不禁在在心里大骂这个老阴逼,看的惊悚恐怖片数量绝对比她多,这么狗的招数他也不嫌累。
房门再次合上,韩乐又呆了一会,确认对方不会再来回马枪的前提,想要挣脱被胶带捆的严严实实的手腕。
动了两下,胶带缠的非常紧,靠着她为数不多的蛮力根本挣脱不开,她将手中的戒指转了个圈,用有钻石这面一点点的割磨着胶带,胶带并不是铁链,被钻石这样切割后慢慢开始松散,半个小时后她才终于将右手从胶带的桎梏中挣脱。
接下来的逃脱就简单多了,她用钻石如法炮制将捆着她手脚的胶带全都割了开来,这才看清楚周围的景象,顿时被恶心的连连作呕。
她呆的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废弃的手术室,不仅是担架床,连放置着标本的铁架上光滑的铁皮都被锈迹爬满,标本里浸泡着的都是女人的身体部位,头颅,乳房,双手,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