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刹那间眉头紧锁,眼底更闪过抑制不住的愤怒与厌恶。
陈晏西微微转身,便看见一男一女搂着一块儿落座,两人动作亲昵,显然不是普通男女关系。
廖芸芸忽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渣男贱女”然后便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甚至还站起来找角度,随即又低头忙着编辑什么发送某人。
等发送完消息,廖芸芸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挑眉道:“不是我男友,是晚晚的。”
陈晏西一怔,脸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嘴角那一丝笑意都未曾有过任何变化,才问道:“她什么时候交的男友?”
廖芸芸闻言抬起头,似笑非笑道:“好像刚交往不久吧,男的据说是个富二代,狂追了晚晚半年,你知道的,烈女怕缠郎。”
陈晏西嘴角微扬,没再继续接话茬,只是打量在张珩那一桌的目光逐渐变得凉薄。
廖芸芸忍不住了,发完信息后又问道:“你都喜欢那么久了,真就舍得看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陈晏西眼皮抬起的一瞬间,眼底的凉薄叫廖芸芸心里打了个突,便听见他用一种称不上温柔的语气道:“鹰隼从不放过任何一个猎物。”
痛打落水狗不如慢慢折磨,陈晏西早就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他知道什么会让人最绝望。
一直到陈晏西送她回到小区,廖芸芸才猛得浑身一阵寒颤。
有一种人隐忍而不发怕不是在憋大招,她惹不起惹不起。
从会所出来后,廖芸芸忽然觉得外头气温陡然升高了不少,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额上跟鼻尖就沁出一层热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