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办法,反正我不乐意做冤大头,除非……”扫视了众人一圈。
“除非按我之前说的,有房的人全都敞开大门接纳没房的,得做到公平公正,我心里才服气。”
想道德绑架自己,那好,她就反过来道德绑架剩下的人,目前有房住的人能占一半,这些人刚才比没房住的那批人起哄得还厉害,无非就是不想自己做冤大头罢了。
果然,这下子没人吭声了,全都不想“被白嫖”。
但此时有独居的男人举起手,轻咳两声,才说道:“也不是不能住,但我也不乐意那些白住的,我也同意按人头,一天一斤米一升水,别说我收得狠,两岁以下的小孩我就不收了。”
这话仿佛开了头,于是有房的那些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我也同意,要是能缴粮的话我家也可以。”
那些没房住的人看清了现实,知道这节骨眼这些有房子住的人就是冷血无情,心里那是一个气,但也不能强住,继续哭闹也没用,总不可能家里的存粮都拿去当租金吧,想得美呢。
张晓芬还想说些什么,旁边的女同事没好气的插嘴:“张姐,我看你少说一句吧,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方便跟人合住么,要出事怎么办?对了,你家不还剩一间房么,你怎么不让出来?”
张晓芬没想到徐红会将矛头指向自己,顿时哑火了,有些心虚的撇开目光:“我爸妈都病了,万一感染给人咋办,反正不方便。”
徐红白眼翻得更大了,也懒得继续跟她说话。
而大厅里受淹的那些人都嚷起来,甚至还有人抱着小孩在那哭,一个劲的哭惨,结果又被人毫不留情的拆穿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