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桐晚离开之后,口罩男一直在回想她说的那句话。
他最后一次见到鸡窝男还是昨天凌晨,但这之后似乎就再也没见过,鸡窝男不仅没打招呼就离开,而且还是长达一整天没有露过面。
莫非鸡窝男不是离家,而是“消失”?
一瞬间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在脑子里闪过,口罩男蓦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晚晚姐,你方才在里面和他说了什么?”离开警卫局的路上,燕返忍不住问了一直想问的话。
方才隔着单面的隔离防护窗他能清楚的看到鸡窝男有瞬间惊恐的表情,而且一直到顾桐晚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的双腿依旧抖得不行。
“我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试探,不过他的反应倒是很诚实,一下子就出卖了他之前的伪装。”顾桐晚将手插在口袋里,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不断有白气从鼻子、嘴巴冒出。
“接下来要怎么办,不是还有另外两个人没有落网吗?而且看样子那个人死活不肯开口,恐怕是剩下的人才是最难应付的。”
燕返这段时间个头窜得太厉害,两人并排走路已经高出顾桐晚半个脑袋,眼下至少有一米七四七五,成长期的男孩子果然发育得快。不过要是说到个头的话,她却是忽然想起另一个人,每次并肩走的时候至少需要仰视才能将他脸上的表情看清楚,那近乎一米九的高个头往常会给人一种压迫感,但在她的跟前却似乎总是习惯微微垂下头,很仔细的去听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剩下的就交给警卫局来处理吧,那伙人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大的犯罪团伙,无非就是外圈一些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罢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