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席上的佛皮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此刻的地下一层一片大乱,这些闹事的人有备而来,只佩戴了短棍和臂铠一类的动能兵器,有些人甚至是徒手来的,他们随手拔下焊死的铁椅子,一抡一个,把狗场的打手们打倒在地。并一点一点朝狗场核心的贵宾席涌动。
佛皮不见慌乱,甚至嗜血地舔了舔嘴唇。他解开花纹领带和名贵的西装,随手盖在了脚下,正抱头蜷缩瑟瑟发抖的经理后脑勺上,快步迎向了正冲他走来,杀气腾腾的徒手壮汉。
两人越走越快,几乎是撞在了一起!
壮汉一个趔趄,噔噔连退几步,脸上露出讶色。
佛皮依旧快步走向壮汉。两人拳来脚往,都是分毫不退!壮汉一手三皇炮锤刚猛沉稳,隐有大家风采,佛皮却没甚跟脚,只凭着身体强壮,硬挨壮汉一记当头的劈山炮,一拳反击在壮汉额的肩膀上,壮汉再次承受不住,止不住的后退。
旁边有人察觉到壮汉不敌,操一枚短棍从侧翼击向佛皮后脑,不料被佛皮反手拳背,后发先至,重拳锤在那人脸上,沉闷的肉声好比一场小型爆炸,连同那人脸上的汗水和头发被一同炸成粉末的雾状!
那人昏死倒地,手上的短棍被佛皮一脚尖掂了起来。
佛皮显然不会用,随意摆弄了几下,居然把短棍扔到了壮汉脚下,然后指了指对方,又攥了攥拳头,示意对方可以用动能兵器,自己依旧徒手。
壮汉咽了口唾沫,一时进退两难。
“打不过就让开点,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你们这帮武术家真是……”
憔悴的年轻人打了个哈欠,一枚紫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