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府大门旁,一位衣冠楚楚,戴金丝眼镜的青年正来回踱步,直到路博鸿走出朱门,他快走两步,打开黑色轿车的车门把路博鸿让进去,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董事长,情况怎么样?那姓常的肯不肯放人?”
路博鸿有些焦躁地扯了扯领结,没有说话,只是闭目仰倒在真皮座椅上,意味不言自明。
轿车发动一路飞奔,越过两边艳丽的花卉,良久,路博鸿终于开口:“汇生,今天心釉现货报价多少?”
前面开车的司机是一个体型高大,神色木讷的男人,他打了个转向,不假思索地回答:“点三(标准心釉管规格)六千二百元一颗,九五每公斤三千六百零五。”
古星战事失利,心釉现货短短一个月上涨了百分之三百,说来也是气运,路博鸿准备在江宁办厂这件事筹划了很久,半年前他就下血本在澳陆买下了几座小型心釉矿山,本来是考虑缩减运输成本,没想到时局骤变,路博鸿单是这一笔交易,身价就翻了一倍多。
“联系江宁其他的冶金厂和单兵店,我们愿意比市价低三个点出手心釉现货。”
现在市场上心釉的价格不稳定,出手肯定是亏的,但是路博鸿急需一笔现金疏通打点,也顾不上其他了。
“知道了。”
顿了一会儿,司机又说:“还有件事,董事长,上个月的订单比平常多了三成,有家花旗的画龙单兵,一口气就定了五百颗点三,还有两百公斤的高纯心釉矿。”
路博鸿睁开眼:“画龙单兵?波茨坦旗下的那个汤姆陈?”
青年摘下眼镜轻轻擦拭:“是不是他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