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金菊来的小姐,你有多少钱?”
木岛美雄眼珠转了转:“算上刚才的,三四十万总还是有的。”
“就四十万,赌注我来出!”
崔寿祺把着栏杆:“剑秋,我说过了,今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和她赌!”
“好!”
木岛美雄一口答应:“剑秋君,你想怎么赌?”
“和刚才一样,我们一人洗一轮牌。”
谷剑秋在地上捡起一副没开封的扑克牌,递给木岛美雄:“不过我可没有二位刚才飞天遁地的本事。就让木岛小姐先抽吧。”
木岛美雄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毫不客气地接过纸牌,一轮简单的洗牌以后,把纸牌交给谷剑秋。
谷剑秋把纸牌分成两摞,把手放在纸牌上,过了一会儿才过桥洗牌,然后在手上把纸牌摊开成一扇。
“抽牌吧木岛小姐。”
木岛美雄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她凝视着谷剑秋。
“你怎么会香神流的武术?”
谷剑秋也不看她:“我是江宁师范学堂,博物科的两年生。我们博物科有一位教金菊语的讲习,名字叫松下幸之助,我和他私交甚笃,他教过我一点粗浅的香神流。”
崔寿祺在楼上摸不着头脑的搔了搔头发。
师范学堂倒是有金菊语教师,但是他叫什么来着?什么助?他老胳膊老腿的,还会武术么?
松下正是香神流传承三大姓之一,木岛美雄一时惊疑不定。
谷剑秋当然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