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岛美雄用金菊语讲的侮辱词汇,一时血气上涌,这儿醒了酒,心里也有点打鼓,当然面上不能显示出来。又见谷剑秋没有和那位美人师姐多作寒暄,先回来向自己告谢,更深觉这位师弟处事得体,自己没有白帮这个场子,对谷剑秋印象更佳,也才真有点后悔那天不该让谷剑秋难堪。
“欸,我说,我们还打不打?”
“打啊,为什么不打啊。”
这边才开一局牌,外面终于响起了急促的哨声,两名宪兵走进狗场左右观瞧:“什么人闹事?”
此时木岛美雄不知所踪,胖经理急忙上去招呼两名宪兵,不提。
“常仑的狗腿子这几天都死哪去了,反应这么慢。”
崔寿祺打出一张白板,随口打趣。
这次宪兵的反应比上次确是慢上太多,而且两名宪兵也略显寒酸,谷剑秋这才回忆起来,这一路上的宪兵比往常要少上太多,要知道旅馆街上的红帽宪兵一直是江宁最多的,谷剑秋来画龙单兵求职那次,就被宪兵盘问过一次。
“哼哼,常仑这阵子可没功夫打理他的钱袋子咯,太空阵线出了逃兵,一个班的人全部叛逃,还丢了一架天兵六式,现在他的手底下的兵只要排出空当,那是倾巢而出,现在指不定在哪个海岛上捕苍蝇呢。欸,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啊,这事不太光彩,报社都不敢报。”
“东风。”
谷剑秋打出一张。
“欸!胡。”
抽屉里的筹码快输干净的崔寿祺顿时了精神,他坐直了身体把牌一推,一手大四喜把前几把输的钱一把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