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停下脚步,看向院落的方向。脑中回忆起余光看见的地毯,上面还有未来得及抹平的抓痕,椅子上也有浅浅的抓痕,屏风后面的地板上没有水渍,那女人穿戴好的鞋袜……
一切都在告诉他,那房间里关着的一定另有他人。
“王上,怎么了?”
冥王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院落,眼神坚定,“给我盯紧这破院子,还有,蜃。”
“是。”
等到冥王走远后,蜃才进入房间,里面的侍女已经将衣裳穿戴好,被藏在那床后的昏暗处的让人正是意识模糊的祭月。
她捏紧自己的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勉强维持自己的清醒。
“殿下。”
蜃松了一口气,挥挥手,便让侍女下去。
“做得不错,下去吧。”
房间的门再次被关上,好在窗户并未完全关上,窗外泻进来的光,让祭月有了喘息的机会。
蜃在祭月的面前蹲下来,伸出的手轻轻的揉了揉祭月的头顶,庆幸的说道:“还好,他没有将你带走。真乖。”
她全身无力,看着是蜃熟悉的面孔,再也撑不住,倒头便昏睡了下去。
男人即使伸出的手托住了她的脸,他庆幸一笑,伸手将祭月抱上床。
将被子撵了撵,一直盖到了祭月的脖颈处,这才松手。
目光再次落在祭月的脸上,伸出的手指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为祭月抚平皱起来的眉头。
他收回了手,就这样站在远处看着祭月好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