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教事女侍被放走,这冥王殿便再次回到了没有女子的孤殿。
“不如去其它殿里借一个小侍女吧。”
“不了,她回来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越晚知道越好。下去吧。”
冥王离开了房间,去了祭月原先住下的房间,从里面拿了一套衣服,这才回来。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方才放在榻上的衣裙上,看了看祭月,到底是打消了给她换衣服的打算。
重新拿起了在水里的小帕,伸手去擦的手。
却发现小姑娘的手里竟然握着一枚木印。
看见那木印的时候,冥王愣了一下。
他本以为这东西早就不见了,却不想竟还被她握在手心里。
冥王伸出手,想要从她的手上取下来,却不想祭月的手将这东西握得十分的紧。
大抵是冥王的动作过大,昏迷中的祭月眉头动了动。担心将人惊醒,冥王伸出一只手,法术施展在祭月的手腕处。
她手上的力度渐渐的软了下来,五指缓缓地松开。冥王这才轻松的从她手上将木印拿了过来。
这木印冥王是有印象的。
他记得周煜昭将这东西转交给文娘的时候,还是崭新的。
如今在手上看来,这木印的边边角角都已经被磨平。粗糙的木面已经变得光滑,甚至可以反光。
冥王不敢想,祭月在人界时,到底是望着这枚木印看了多少年。
这木印的光滑面上,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血液,是祭月的血。
他想起祭月后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