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受到她话语里的悲凉,许钦愣了愣。他虽无法切身体会,却可以想象,失去亲人朋友是一件多么痛彻心扉的事。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身旁的人动作轻柔,像是在抚平她的情绪,可萧幸渺愈发觉得难过。
她小声呜咽道:“我只会害了他们……”
“不是。”许钦思索着,似乎是在斟酌合适的字句,“郡主,不是你害了他们。全因那些伤你害你之人,阴险狡诈,作恶多端。”
姑且不论萧幸渺有没有被安慰到,她的心情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很差,揽月都以为她是病了。
高怀下葬那天,许钦又偷偷带她出了皇宫。
小小的新坟泥土尚潮,那个小少年就长眠于此。
萧幸渺跪在坟前出神良久,最后说:“高怀,萧姐姐下次再来看你。”
她笑了笑,解下腰间挂着的彩色脸谱,在脸上虚虚比划了一下:“脸谱很好看,就当你吓到我的赔礼了,可好?”
没有人回答她,唯有凉风拂过。
萧幸渺望向风吹来的方向,轻声道:“入秋了。”
秋夜微凉,萧幸渺久违地上房顶赏月,然后不负众望地染了风寒。
于是向国师告假三日。
这下是真病了,萧幸渺被揽月盯着喝了三天的药,苦得人都快傻了。
好在喝完这三天,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便接着去国师府修学。
只是之前没有见到刘婼他们,她也就尽量没有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