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棚上。
雪白的棚顶,歪歪扭扭地画着一副又一副的画,暗红色的笔迹,好像和那个无名衣柜的红色一样,深深的暗红,就好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又一件的故事。
褚平将手电筒举到最高处,让光亮将棚顶上的画照的更加清楚。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男人,躲在天花板上面,而下面则是画着五六个小人,歪歪扭扭的躺在那里,有的脑袋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有的胳膊已经分家,有的人则是碎成了几块,然后被一只巨大的犬类动物叼在嘴里。
褚平刚刚看完第一幅画,就觉得有些变态,这分明就是杀人分尸的凶案现场呀。
手电光慢慢移动,移动到了第二幅画那里。
这幅画原本藏在天花板上的男人已经出来了,站在满是尸块的尸堆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短发的小女孩。
小女孩一只手牵着男人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拎着一把滴血的刀。
“难道这些人都是这个小女孩杀的?”
褚平浑身打了个寒颤,手电筒继续挪动,此时已经到了第三幅画。
第三幅画上,画的是一个供台,供台上面有两个骨灰盒,骨灰盒前面放着两个牌位,男人就跪在牌位前面,而那个小女孩则是一脸无辜地站在一旁看着男人,似乎在问,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会死?
“难道这个小女孩有两重人格?其中残暴的一重啥了所有人,包括她的父母,而小女孩的本我却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儿。”
第四幅画,画的很简单,一个高大的像是医院的建筑,男人将女孩交到了两个医生模样的男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