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出键。
“嘟——”
又是一阵很长的忙音,紧接着便是一阵漫长的等待。
“没人接?难道师傅也遇到了危险?”
娄斌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那种感觉就像是全身都爬满了蚂蚁一样,让自己感觉很不舒服。
“难道出了什么事儿?”娄斌知道现在不是心急的时候,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几乎一天没有吃饭的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先离开这里再说。”
娄斌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拿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里面所剩不多的茶水。
“先灌个水饱。”
娄斌放下搪瓷缸子,然后再次走向了保安室的房门。
白色的房门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即使知道从这里出去,就能跨过彼岸,可是却无能为力。
房门摇晃,娄斌再次拧动门把手,可是保安室的房门就像是被封死了一样,根本无法打开。
娄斌用力锤了一下房门,白色的房门微微颤动了一下,就像是在嘲笑娄斌的无能似的。
目光挪动,娄斌看向了窗子。
外面漆黑夜空,就像是在白纸上涂满了黑色的墨汁一样,目之所及,全部都是黑暗。
狭小的保安室此时就像是一个密封了的罐子,而楼斌则像是罐子里的虫子,随着自己呼吸的加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保安室里面的氧气在减少。
那种无力而又痛苦的窒息感,从他的心底蔓延全身。
娄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