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视线。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江晴这才发现，原本就在不远处的小丑，已经消失不见，整栋大楼的灯光也都恢复正常，公司大楼前的路灯正散发着昏暗的光亮，像是在指引夜晚行路的陌生人。

只是大门口的保安室，却依旧漆黑，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等待时机，然后一招致命。

瘫在地上的褚平，看着空空如也的楼道，仿佛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没有想到，小丑竟然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就······这样结束了？那个小丑离开了？”

“嗯，离开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江晴踢了踢瘫倒在地的褚，那样子似乎真的是打算让褚平追过去看看。

褚平一阵苦笑，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勇气去追小丑，即使有这个勇气，他的身子也不允许。

“江大姐，你就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的状况，估计下楼都得要人来背，别说去追人了。”

褚平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只是现在的他，身体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出了小母手指能动一下之外，好像全都动弹不了了。

“要不，江大姐，你背我吧。”

褚平的话刚刚出口，便觉得一阵寒意从江晴身上传了过来。

褚平打了个寒颤，然后连忙改口。

“我觉得，休息一会儿，我还是能自己走的。”

就在这时，走廊深处的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一身红衣的江晴，在听到脚步声的第一时间转身，将瘫倒在地的褚平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