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女人。

出租车司机原本就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的面孔，现在变得更加狰狞了。

“我错了，我错了。”

褚平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出租车司机。

“不想死，就快点走。”

褚平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向窗外，眼神中满是惊慌还有疑惑。

因为就在刚才，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消失不见了。

褚平知道这件事儿不会这么简单，对方只是消失了，但是并不意味着自己就会脱离危险，而恰恰相反，这时候的自己，其实是最危险的。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协会的还是东郊精神病院？”

褚平喃喃自语，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么恐怖的存在。

“难道只因为我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褚平想起自己刚从市中心医院中出来之后的场景，那也是自己第一次看到红色连衣裙女人的时候。

“她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那里？”

褚平眼角微眯，然后看向了出租车的后视镜，那里出租车司机惨白的脸正在不住地颤抖着，周围将他包裹住的红色血雾如同一只正在咆哮正在嘶吼的野兽，正在那里对着出租车司机，虎视眈眈。

出租车司机嘴角抽动，急忙垂下双眼，根本不敢和褚平对视。

现在的褚平，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就是如同魔神一样的存在。

“马上开车，马上开车！”

出租车司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