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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裴嘉敏不住的点头,又提议道:“晚上我们三个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陈知初兴奋的应道。
容安却是婉拒:“我还是不了,我睡眠浅,不习惯身边有人。”
裴嘉敏有些失望,陈知初安慰她:“我们两一起睡好了,到时候一直聊到睡着。
从小到大我都羡慕那些姊妹多的人家,女孩儿们能挤在一张床上谈天说地,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睡的。”
“我也是的,我也没有其他姊妹。”
“不过我跟你说,姊妹多也有不好的地方,你看容安,她家姊妹多吧,可都不是善茬,关键还得友爱。”
“嗯,我觉得主要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
两个仿佛同病相怜的人一下子找到了共同话题,喋喋不休的讨论开来。
容安靠在池壁上听着听着思绪又回到了之前的回忆上。
那时的她对生活还没有泯灭希望,那时的裴宴笙也没有那么可怕。
她向他提出和离,给彼此一个解脱。
可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冷漠又轻蔑:“这又是你和你姨母想出来的新花招?好让我的骂名里再添一条始乱终弃?”
“没有!”她太无辜了,无辜的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了出来,“我和我姨母不是一伙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他漠然的看着她流眼泪,语气冰冷:“你身为她的外甥女,就注定了你的不堪。现在想走,为时已晚,此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