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表妹好的。”他一边哭一边说道。
……
雨一直下着,一片烟雾蒙蒙。
薛姨娘领着个婆子进了容安的院子,那婆子拎着一只木桶,桶里装着活蹦乱跳的石斑鱼和大虾。
这是府里刚采买的海味,薛姨娘挑了最好的送来容安这里。
阿蛮看了跃跃欲试,准备中午大展身手。
容安投桃报李,将薛姨娘留下来用午饭。
屋外淅淅沥沥,屋内的容安捧着热茶小啜一口,看起来很安逸。
而薛姨娘正拍着桌子,捂着肚子笑的乐不可支:“哎呦,我还第一次见到男人委屈的哭成那样,跟个小媳妇似的。”
容安听了她的描述也忍俊不禁。
“还别说,咱们国公爷的嘴巴还挺毒。”薛姨娘笑道,“若是往常,多少会留些情面,便是拒绝也不至于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可惜蒋公子不走运,撞在了枪口上。”
“此话怎讲?”容安问道。
薛姨娘知无不言道:“国公爷正恼他们蒋家呢,前几日乳娘给六少爷下毒的事情,又牵扯出一些隐私。
原来夫人这些年一直暗中扶持她娘家,尤其是她那不上道的大哥,陆陆续续填补了有十几万两银子。
那年,她坚持让乳娘的丈夫去收账,就是因为账平不了,急需补窟窿呢。”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十几万两?”容安也惊讶了。
“是啊,不是一笔小数目,咱们国公府这些年没什么赏赐,都是自给自足,府上少爷小姐一个都没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