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误导我父亲,将这件事栽赃到我母亲头上?”容安问道。
“没错。”蒋氏哂笑,“你父亲和晚娘都太蠢了,他们都是可笑的天真派,一旦接纳了我,我说什么他们都信。”
“确实挺蠢的,没认出你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容安也十分赞同,又问道:“那我母亲呢?”
“也是我。”蒋氏的眼神带着刺骨的冰冷,“她不死如何给我腾位子,我堂堂伯府小姐难不成一直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
我买通了你父亲的亲信长随,让他在国公府的厨房里安插一个人,每日给你母亲的补品里加点东西,就这样你母亲的身子每况愈下。
我又向你父亲哭诉我们那可怜的双胞胎无名无分,身份永远见不得光,你父亲那个心高气傲的,被我一激,立刻就把孩子抱回府了。
这大概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你母亲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蒋氏说着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她眯眼盯着容安,容安的脸色却始终毫无波澜。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冷静的过分。”蒋氏忽然说道。
“我从没见过哪个做女儿的,堂而皇之的骂自己父亲蠢。
也没见过,哪个做女儿的听到母亲如何惨死,却还能镇定自若。
你冷静的像一个外人,一个旁观者,你根本不像府里的人。”
她说着头挤在木栏中间,似乎想要更近距离的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