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的拒绝皇帝。
身为朝中权臣,他这么做的底气是什么,是料定了皇帝不敢把他怎么样,亦或是他根本不在乎。
不管怎么样,他真的胆识过人,萧瓒心中佩服。
这时坐在景帝右下首的太子起身道:“父皇,太傅曾跟儿臣说过,他之所以至今未再娶妻,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一旦遇到,他自会亲自求娶。”
太子说着又看向殿中众人,“所以各位不必为太傅婚事操心,他心仪之人还未出现,急也急不来。”
太子一番话解了当前的尴尬,大家跟着笑起来,直呼原来如此。
景帝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虽然心中还是不悦。
“好了,好了,都坐下吧。”他摆摆手,“朕今日大概是喝多了,月老附体,竟想着乱点鸳鸯谱。”
景帝的自嘲又引来一番哄笑,此事算是揭过。
裴宴笙和太子一起坐下,他斜睨了一眼太子,太子笑着眨眨眼。
他又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抬头正好和坐在他正对面的萧瓒视线对上。
萧瓒朝他礼貌一笑,裴宴笙却冷着脸,但是他还是朝他遥遥举杯,算作恭贺。
……
宫内的盛宴持续到戌时才散,众人走出大殿时,看到的是漫天绚烂的烟花。
那一束束烟花从东南西北四个城门齐齐绽放,再到以皇城为中心的包围式次第开花,场面之宏伟,令人咋舌,似乎要将整个京城的夜空全部照亮。
萧瓒带着侍卫回到玉清巷的长公主府,京城依旧笼罩在一片忽明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