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前参你一本。”
“快去吧。”裴宴笙微笑着说道,眼神却满是不屑,“哭鼻子去晚了,本侯可就要出京去打仗了。”
说着他转过身,丢下一句:“恕不奉陪。”便和陈友德一起走了。
陈友德一直紧抿着唇,生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
孟贤则气急败坏的指着裴宴笙的背影,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最后只能愤怒的一甩衣袖。
陈友德和裴宴笙一起走在出宫的甬道里,想起刚刚那一幕,犹觉得好笑又解气。
孟家现在翻了身,春风得意,也只有裴宴笙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揭穿他们的老底。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现在朝中的势力随着选秀的落幕已经渐渐划分成了两股。
……
夕阳西斜,容安正在暖阁里看书,院子里守门的丫鬟进来禀报,说是裴宴笙派人来请。
容安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心想他今日回来的还挺早。
裴宴笙在侯府的竹林木屋里等她,木屋的门是敞开的,容安被带到门口时便看见换了一身常服的裴宴笙正坐在屋里的一张几案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