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目送着萧瓒牵马离开。
萧瓒并没有上马,而是一边走,一边脱下外衣和靴袜,然后将衣物堆放在马鞍上,自己纵身跳进了河里。
下了水的萧瓒宛如一尾游鱼,畅快自由的向上游游去,水里的阿雪也紧紧跟在他身后。
朱福通饶有兴致的看着一人一狼在河里越游越远,不禁笑着摇摇头。
随着战事逼近,他能感觉到王爷的紧绷,最明显的莫过于他的话变少了,神情也越来越严肃。
或许他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下河游个泳,松松筋骨,明日精神百倍的去迎战。
……
是夜,月明星稀,马场里很安静,只除了此起彼伏的马儿响鼻声和偶尔的马蹄踢踏声。
两个穿着蒙族服饰的男子正提桶给缺水的水槽里补水。
两人忙了一圈下来,衣服都汗湿了,便一起坐在马场中间的一块空地上吹夜风。
只见其中一人喘着粗气,另一人除了汗流浃背,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我说哑奴,还是你的体力好,这才刚大病一场,就这么有力气。”喘着粗气的男人对着哑奴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