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挥挥手。
……
肖健走后,裴宴笙坐在椅子上兀自沉思。
今日他对肖健这般痛斥,一则实在是看不得他如此蠢笨,二则是想帮建平帝保住一员大将。
肖健不圆滑,但论武艺带兵在朝中没几个人能比得上。
若他能再聪明一点,便可以成为支撑朝廷的一块坚固基石。
这样一来,建平帝也能多一个倚仗。
正想着,屋外的侍卫敲门进来,递上一封京城来信。
裴宴笙接过来一目十行的看完,这封信是魏青的例行汇报,他在信中说到府上一切安好,还提到了宫里的形势。
容安并没有给他带只言片语,意料之中,但心里不免遗憾。
从前出征尚且可以得到她亲手缝制的衣服还有护身符,现在却是连一句祝君凯旋都成了奢望。
他不禁想,若是他打的不是萧瓒,容安愿意为他再圆一次梦吗。
他觉得容安应该会的,她总是那么善解人意,尽可能的对身边的人好。
作为一个辜负过她的人,她尚且能轻柔以待,那被她辜负的人呢,她一定会想办法加倍的去补偿吧。
无论身处何地,她都是一个温暖的存在,所以那些妄图跟她相提并论的贪婪低贱之辈,真是不自量力,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