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面坐了下来。
宫女上了两杯热茶,在他们手边各放了一杯,接着便告退了。
孟贤的目光一直盯着裴宴笙,他面无表情的坐着,目光时不时望向内殿的方向,似乎很挂念里面的人,除此之外,他没有什么反常。
孟贤笑了,捧起手边的茶碗招呼道:“太傅喝茶啊,外面下雨了,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裴宴笙的视线这才落到他身上,看着他笑里藏刀的眼神,他只吐出两个字:“不渴。”
“不过是做做样子的事情,太傅都不肯,看来是不想给在下面子。”孟贤喝了口茶,眼中的笑意渐渐变冷。
裴宴笙哂笑,好整以暇的问道:“本侯为何要给你面子,你以为你是谁?”
孟贤被他噎的面色铁青,他将手里的茶碗重重扣在桌上,正色道:“凭我是国舅爷,凭我在朝中的官职与你相当,你就该对我礼让三分,敬着我。”
“本侯只敬该敬之人。”裴宴笙面带不屑的说道。
“什么国舅爷、官职,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这些不都是沾着你祖上和太后的光才得来的吗?
你倒是说说你自己有什么功绩,本侯今日正好有空,洗耳恭听。”
“你!”孟贤再次被噎住,像是被人踩到了痛处,羞愤交加。
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想想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他又笑了,将死之人,让他逞逞口舌之快也无妨。
“满朝上下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目中无人、气焰嚣张的人了。”孟贤摇头感慨道。
“你知不知你有多招人恨,对,你是战功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