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说。
她不想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她,更不想她被当成怪力乱神的异类,这是自己唯一能给她的一点保护。
陈云舟听了她的话,意料之中又十分矛盾。
他就说容安和燕王看起来感情还不错,不太可能因为传言中的世仇就轻易和离,原来是侯爷横插一脚。
可是听嘉敏说了侯爷的过往,他心里也不是没有触动,再说现在大家都成了一家人,再横加指责又有什么意义。
“你伤心,是因为舍不得容安,对吗?”陈云舟握着裴嘉敏的手问道。
裴嘉敏看着他点点头,容安就是她的嫂嫂啊,是她的亲人,她肯定舍不得。
“可是这是容安的选择,她要去想去的地方,去见想见的人,而从信中的内容看,她是很有把握可以离开的,她已经在路上了,我们是不是该为她高兴?”陈云舟又问道。
裴嘉敏再次点点头,脸上有了笑意,眼中却湿润了。
“至于兄长,他肯定也释怀了,没有他的首肯,容安走不了。”陈云舟说道。
裴嘉敏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兄长和容安的相处她都看在眼里。
兄长对容安不再是势在必得的占有,他把她当成家人,执念早已在相互陪伴中一点点消弭。
陈云舟看着裴嘉敏低落的神情,说道:“今晚我们一起去侯府陪兄长吃饭吧。”
裴嘉敏抬头看着他,看着他体贴又温柔的眼神,忍不住依偎在他的臂膀上,喟叹道:“夫君,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