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枯坐到天亮毫无睡意,看见天边日光熹微,我又再次启动开关将窗户打开。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老冯头说完,脸上的笑意无限扩大,像是在回忆一件很自豪的事情。
他这样的反应让人觉得可怕,很难想象这就是昨日风趣幽默、侃侃而谈的掌柜,是众人口中热心肠又讲情义的老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早晨,我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动静,当听到一片慌乱声时,我知道十有八九是成了。
我壮着胆子挤进去看热闹,那富商就像睡着了一般,脸颊和口唇都是红红的,跟我亡妻临死前的样子差不多,在没人注意的背后,我无声的笑了。
一开始死者的同伴会闹会质疑,可是我不怕,他们什么证据都找不到,甚至连死因都找不到。
即便找出了死因,也怪不到我头上,我是掌柜,又不是他们的守夜,自己住的屋子自己负责门窗的开关。”
“你这是打着报复的幌子,满足自己弑杀的癖好罢了。”沈星楼看着他冷冷斥责道。
这件事之后,他并没有收手,而是像开了杀戒一般停不下来。
老冯头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是啊,我控制不住自己,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当然我也没有太放肆,一个冬天最多下手一次,对象以老弱病独为主,这类人死了也不意外。
这么多年,没人怀疑过我,所以当有人挟持我孙儿让我配合他们在客栈里设下埋伏时,我便提出自己帮他们解决麻烦。
他看了我的机关,觉得十分可行,于是带走我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