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两个十来岁的孩子,想来是丁山的家眷。
丁山无暇引荐,先带容安去了东屋。
门被推开,屋里烧着木炭,还挺暖和,丁山带着容安走到床边,床头的小木窗半敞着,阳光正好,容安看清了床上的人。
这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头,他是丁山的父亲,也是这个村子的族长。
他头发花白,面部青紫,脖子肿胀,因为呼吸困难,他微微仰着下巴,张着嘴,像一条缺水的鱼。
容安皱着眉头,仔细观察他的特征。
而她身后的阿蛮只看了一眼就被吓的转过了头,沈星楼倒是面不改色。
丁山见容安瞧的仔细,可眉头却越夹越紧,不由心中沉重。
容安给族长把完脉后便率先走出了屋子。
丁山跟在她身后,问道:“怎么样,我父亲还有救吗?”
容安走到石磨前停住了脚步,她转身看着丁山,还有他身后一脸焦急的家人,如实相告道:“照这样下去,族长恐怕熬不过这个月。”
丁山一脸颓然,哀叹道:“果然还是这个结果。”
“还有别人这么说过?”容安不由好奇的问道。
丁山也不隐瞒,“年前一位老大夫路过我们这里,他看了我父亲的病,也是这么预测的。”
容安闻言豁然开朗,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指她来这里了,原来年前他就到过这里,也知道这里瘿病横行。
“那位大夫有没有给病人诊治?”容安又问。
丁山被问得懊恼的垂下头,他的妻子替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