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助他更进一竿,这是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不是谁都能有的。
所以阿蛮心里也明白,无论是他们对燕王,亦或是燕王对他们,谁又不是爱屋及乌呢。
正想着,抬头便看见一头一脸汗水的萧瓒走了进来,门口的架子上早就照例准备好了清凉的井水。
萧瓒走过去擦洗一番,阿蛮则识趣的告退。
“今日有你的家信,晋阳送来的。”萧瓒洗了个脸,觉得舒爽了很多。
他朝容安走过来,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信来。
容安看见他摆在桌子上的是两封信,不由面露狐疑。
“还有一封是我的,大哥写的,今早都刚送到前院,我一并拿了过来。”萧瓒坐下来解释道。
容安了然,看着他精神抖擞又带着未干水迹的脸,说道:“先用膳吧,等吃完了再看。”
“嗯,早就饿了。”萧瓒看着面前海鲜粥里鲜嫩饱满的蟹膏虾仁,眼睛都亮了几分,二话不说,拿起勺子便大吃起来。
容安看着他津津有味却又不失优雅的吃相,唇角微微翘起。
须臾,两人用完早膳,一起移步去了暖阁,各自坐在锦榻一边看自己的信。
容安的信还是姜思娴执笔,信是从晋阳发出的,但是此刻姜思娴恐怕已经到了幽州。
姜思娴在信中说,因为舅舅姜炎做了晋阳知府,所以姜少陵在晋阳的生意需要避嫌,无法再进一步扩张,而他从商的决心不动如山,所以决定去幽州闯一闯。
而从未离开过晋阳的姜思娴在经历了种种变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