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一次,起码个把时辰,容安闲着也是闲着,便去萧熠的院子看他。
刚走进院子,便听见书房内传来朗朗上口的读书声。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容安走到窗户下,看着屋内背对着她站在夫子面前的萧熠,正摇晃着脑袋背诵着古文,不由露出欣慰的笑意。
望着眼前的小小孩童,容安不厚道的希望他能快快长大。
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等了小半个时辰,也听了小半个时辰的之乎者也,萧熠才结束了早课。
他从书房里跑出来,径直扑倒容安的膝盖上,满脸的惊喜:“四婶,你是来看我的吗?”
容安习惯性的揉揉他的小脸蛋,笑道:“对啊,来看熠儿,顺便办点其他事。”
“我知道,我知道。”萧熠激动地喊道,又看着容安压低了声音道:“四婶是来给父亲治腿的,我看见父亲喝药了,他告诉我是四婶开的药方,父亲还说四婶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夫。”
容安看着他含着崇拜的亮晶晶眼睛,刮刮他的小鼻子,说道:“你父亲倒是不瞒你。”
“当然,父亲说我是小大人了,家里的事情我有权知道,不过他也交待我不要在外面张扬,免得给四婶惹麻烦。”萧熠说的头头是道。
容安被逗笑了,这两父子之间没有秘密,想想都觉得有趣又有爱。
“你父亲说的对,咱们先别张扬。”她笑道。
萧熠眨眨眼睛,伸出一根小手指,道:“我只跟一个人说过,就是祖母,祖母也很关心父亲,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