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同兆力偷了闫洁的项目,拿走了本该是闫洁的成绩,甚至于有那么一秒钟,她都有些怀疑闫洁的死会不会也同这个女人有关系……
“邢霏。”傅绍言的一声唤打断了她越发肆意的肖想,灯光下的男人五官生动而温柔,他抬起一只手,戳开了邢霏因为气愤而皱紧的眉:“办案不能主观,要讲证据。”如果康可真有问题,他们会找出让她定罪的证据的。
那头,因为停电的事提前下班的康可挽着包正坐在下行的电梯里听物流公司的八卦,听到垦节地方(垦节:关键的意思,方言),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小刘打来电话,电话里的青年用一种惊吓之后的颤抖声音和她汇报:“康总,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警察本来都要我带着电脑走了,突然又把我叫了回去,现在让我告诉你在公司别动,他们还要过去。”
康可哦了一声,无所谓地批评着她:“配合办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平时教你的全忘了?”
几句话说得对方支吾认错,康可挂断了电话。
电梯墙里的那张脸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她是没什么好怕的,该来的总要来的,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总归自己也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她揣好电话,鞋尖点地,像在研究地毯的花样,耳朵则又开始琢磨起边上两个小姑娘在说的八卦,他们说的正是刚才警察去恒通物流的事。
“听说是他们公司在忙的大项目,竞争很激烈的,这下好了,底价叫对手知道了,你瞧安总没事人似的,其实头发都愁白了。”
“不是……确定是被偷了吗?我怎么听说只是遭了贼而已,东西丢没丢还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