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线条,康可看着一副无赖像的他,再想想那天在公司楼下两个人的相见,害怕的情绪逐渐被好奇心盖了过去。
眼睛收回来,下一秒,她学着他的样子也坐上了洗手台:“那天在楼下物流公司偷了什么?”
傅绍言没作声,一双纤长的手比着唇线做了一个横拉封死的动作:“不说、不问,只管拿钱是我们这行的行规。”
“所以你是盗亦有道吗?”
面对康可意有所指的嘲讽,傅绍言扯起裙子上的线头,无所谓地说:“算不上,就是为了顺利拿钱而已。
“你呢?”他掏出一颗槟榔,熟练地丢进嘴里,“电话里那个狗杂碎是你老板?”
熟练的脏话弄得康可一愣,再抬头眼里多了许多讶异:“你怎么知道他是狗杂碎?”
“玩弄女性的都不是好人,你没听说么,号里头的人论资排辈强奸犯永远是食物链最末端,这里不是号里,说他是狗杂碎都是轻的……”
他说得理所当然,听得康可也是一愣一愣,要知道,平时无论是公司还是在她住的小区里,那些人背地里是怎么议论她的康可都知道,说她是狐狸精贱人的都算好的,比这些还难听的更多……从来没人会愿意替自己说话,更别说替她骂那些狗男人了……
康可愣在那里,以至于傅绍言的手在她面前晃了半天她才缓缓地回过神。
“怎么了,这就感动了?你感动点有点儿低了。”男人嘲讽地递来一颗槟榔,示意她试试,“我知道你,华科最近出了点儿事,你是目标之一。”
“你的业务范围够广的,不光会偷懂骗,连消息也挺灵的。”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