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不用谢,告诉我那、那天在白色风车里发、发生了什么就行。”
“行啊,陪我两天我就告诉你。”
被挤得晕头转向的郝天朗也没心思再演下去,扔下这句话人跟着朝大门的方向探了探,“接我的人来了,想问话就答应,不答应就少他妈废话。”
搞了半天,他自始至终就没想让邢霏他们如愿,之所以弄出之前那么一出,不过是为了多愚弄这个傻警察几下子罢了。
知道自己的要求对方是不可能答应的,郝天朗也没有纠缠的意思,他先意味深长地瞧了邢霏一眼,接着举高了手喊人给他开手铐:“告诉你们,我的律师来了,再不把我放了你们就给我等着。怎么着?不高兴听我这么说?告诉你,你是警察,我是老百姓,就算不高兴,我的话你也得给我听、听着!”
说着说着,郝天朗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因为这会儿的邢霏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两人间的距离甚至没有半个手掌宽。
一米八几的男人低头俯瞰着矮自己两截的女警察,不知怎么的,就没了说话的底气,支吾半天才想起往旁边闪了闪,强撑力气地叫嚣:“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死结巴!
“还有你,刘波儿,我爸付你钱是让你在那儿傻站着的么?还不过来让这些家伙离我远点儿!”
刘波儿是郝天朗家的律师,从给他家服务开始就没少干给少爷擦屁股的事,郝天朗这副狗脾气他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哪怕那边的调门儿已经窜上了房,这边的刘律也是该干嘛干嘛,一切都按部就班。
他先抬起手示意郝天朗稍安勿躁,接着便掏出一张提前准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