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奇了怪了,明明挺好看一女的干嘛要长张嘴呢,张嘴也就算了,手干嘛还能捏核桃呢?怪就怪他倒霉,摊在这么一位手里,有些话想不说怕是也不能够了。
“说,我都说还不行,那天除了我和许霞,唐雯雯那块牛皮糖也跟去了,不过她拿了我一笔钱后来也走了。至于特别的事还真有一件。”
“什么?”
“就唐雯雯嘛,走得有点不甘心,这头许霞已经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她还贼心不死,趁着许霞去厕所的时候把人给我堵了,后来服务生听见动静让我过去,那俩人吵得正欢呢,不过好歹我还是有点威慑力的,人一到那姐俩立马就自动散伙了,就是许霞好像被吓着了,跟我回去的时候一直回头往女卫生间的方向看,自从接到那人的消息我已经把那段时间的事情都想了好几遍了,除了这些没别的什么。”
女卫生间?会是许霞在那儿目睹到什么才遭来的杀身之祸吗?想来想去没个定论的邢霏只得抬起头:“那你认识闫洁吗?”
“闫洁?那谁?”郝天朗一脸懵,看样子不像装的,可光说名字邢霏依旧不放心,又拿着闫洁的照片给他看,得到的答复还是否定。
不过好歹是家里有矿的少爷,郝天朗也不全是个只会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这又是认名又是认人的,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这人有问题。
坐了这么半天,也说了这么多话,郝天朗屁股生疼嗓子发干坐在椅子上直扭屁股,“是他杀了许霞?”不然好端端的干嘛提他。
郝天朗不知道闫洁的洁是哪个洁,也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坐在那儿单刀直入地问。
邢霏没作声,没破的案子现在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