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了,抬手拦下了自残的爪子:“头屑,掉本子上了。”
……
“那个王勇去上班了?”
“去了……”郑执鼻子里哼出气来,掸了掸宽宽的肩膀,不满地嘟囔:“哪有头皮屑,才洗的头。”不想人自残就说不自残的事,偏绕着弯子说话,还损人!哼!他撒气地狠咬了一口苹果,目光随即放远,瞧向窗外的天。四楼的天干净的没半根树杈,搞得他想找样凶器报仇都没有。“我还特意观察了一下那小子,只能说如果人是他杀的,那这小子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强,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不要太正常。”
“说的是。不过比起王勇,我还是觉得你不该拒绝康可。”
“你什么意思?!”本来就才挨过对方一顿揶揄的郑执直接从座位上弹起来,“一个玩笑还开没完没了了?”
“老郑,你记得心理学里有句话叫心虚的人容易急眼吗?”傅绍言的手轻轻搭过人中,似笑非笑地看着郑执,这叫郑执根本没法接招,不急眼被他说,急眼还要被他说,也不知道明明体能不咋样的残疾人,嘴怎么就那么会说了?人都说吃啥补啥,轮到傅绍言,就是少了的眼力全补到嘴上了。
眼见着老伙计气得直喘,傅绍言终于不再开玩笑,他撂下手,把闷头生气的那颗脑袋扭转到面向本子的角度,指尖跟着在康可的位置上点了点:“我的意思是,想弄清9月13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围棋咖啡外,她也是个重要的切入点。”
一个人不会好端端的被人针对,哪怕真像康可说的那个闫洁喜欢算计她,可从算计到计划谋杀,这之间还是隔了很远的距离的,为什么要杀,又为什么会是她,想弄